奚思菱被逗笑了,披散的长发随之搔过皮肤,有点痒。她懒洋洋抱怨热水怎么还不送上来,忽然撑起身,坏笑着拖长语调,“在夫婿身边偷人让你更有感觉了吗?夫人今天叫得特别大声呢。”
“夫婿”是指一墙之隔睡着的梁佑宣吗?周映年难得表情震悚。
奚思菱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夫人也不想把他吵醒吧?新婚之夜,新娘子竟然跟在下一介寒儒被翻红浪……”她越说越兴奋,昏乱中一双漆黑眸子里闪着野猫般恶作剧的光,
周映年艰难地看看墙,又看看奚思菱,摸摸鼻子,“姑娘知不知道,如果有人非要在我的床上做这种事、说这种话,我会做些什么?”
“什么?”
周映年做出恶狠狠的表情,冷冷道:“我会把这个人赶下床,再把他从窗户里边扔出去,一定能扔得很远。”
“我一直在找机会说这种话,”奚思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倒在他身上不住捶他胸膛,“这可是艳情话本里边最受欢迎的段落,你不觉得很好玩吗?”
袅袅水气里,奚思菱舒舒坦坦靠在周映年怀中,好奇地拉过他的手端详,从线条紧实优美的小臂描摹到骨节分明的手指。这双天下无双的手,与自己的似乎也没有什么区别。
把两只手掌贴在一起,对比下她的手娇小到几乎能被完全包裹住。她微微红了耳垂,贴在他怀里撒娇再来一轮。周映年懒懒抬抬眼皮,随她去了。
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按上雌穴敏感点时,他蓦地瞪大眼睛,忽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一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