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哲刚要站起身,却眼尖地看到,苏长庆指缝间的血丝。
“伯父,您……!”何以哲大惊,都咳出血了,怎么还能叫没事!
“老毛病、老毛病,不打紧。”苏长庆急喘了几口气,说出来的话,却仍是有气无力。
“不行,您办法去医院!”这回,何以哲可不相信他说的没事了,不顾苏长庆反对,一把将他手中刚刚拿起、还要再喝的酒夺了过来,重重地放在桌上,扶起苏长庆就往外走。
比他想像得更糟糕的是,苏长庆几乎站不起来,刚刚一动他,他又猛咳了起来。
“怎么会这样?!”何以哲吓傻了眼,这……完全不能动,还怎么下楼!
眼见着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差,何以哲一转身,半蹲下来,一下子将苏长庆背在后背上,不管苏长庆如何拒绝,他背起他就往外走。
飞奔而走,细细陡陡的楼梯,此时显得更加难走。
何以哲中长款的长呢子大衣,不停地蹭着两侧的栏杆和墙壁,很快便成了土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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