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良愤怒地继续抄起地上的空酒瓶,一个接一个砸向约翰,他一一躲过,身后一片狼藉。
“天……”约翰叹为观止。
“医生……”在场众人在玻璃炸裂的声音中恍惚回过神来。
郗良抱着还没喝完的酒,眼神冰冷充满敌意,哪里还有刚才平静温顺的模样?
约翰太yAnx突突跳,年近半百他从没碰到过这样的人和事,艰涩道:“你冷静点,先把酒瓶放下。”
郗良怎么肯听,她将酒瓶抱得越紧,紧得颤抖。
“我为什么要放下?放下了你要拿走是不是?别想跟安格斯一样骗我!他人呢?我要回家,叫他跟我回家!”
约翰思忖着,试探X地说:“他去忙了,你恐怕得在这住几天。”
“我不要在这里住……”郗良魂不守舍地摇摇头,“他不能把我留在这里……我要回家你听到没有?叫他跟我回家!”
“等他回来了就跟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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