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省猪!赶去告老师我就给你Si!」土仔吐了一口口水,然後挡住小男孩的去路。
「你才是台湾猪啦!走开啦!」小男孩推开土仔,却被他一拳打中鼻子,痛得小男孩马上反击,可是土仔个头JiNg壮,小男孩不是他的对手,被打得鼻青脸肿、抱头鼠窜;土仔还不罢休,把小男孩压在地上,掐住他的脖子,小男孩拼命抵抗,慌乱中抓住他的耳朵不放,土仔大叫一声、放开了小男孩,坐在一旁r0u着耳朵还一边骂:「g×娘!外省猪!Si外省猪!」
「讲方言,还骂脏话,我要跟老师说!」小男孩狼狈的要爬起来,土仔却趁机从背後踹了他一脚,小男孩往前一扑,不偏不倚,头就给撞上了花圃的砖墙,左边脑袋顶撞破了一大口子,鲜血在伤口边登时渗出了花来。小男孩初初还不明白发生什麽事,只觉得脑门儿有刺痛的感觉,手一m0,疼!当他看到手上的血,眼前一黑,接着就什麽也不记得了。
等他恢复意识,是在保健室里,他半清醒的听到有个激动的中年人的声音,隐隐约约用他听不太懂的台语咆哮着:「g!虾密叫台湾猪?这种外省杂种仔,打乎伊Si啦!g×娘咧!」
「先生,你先消消气,这里事学校,不要讲这麽大声,我其实也很为难。」这个声音像是导师的声音,她讲话这麽低声下气,还真难得。
「g!阮老杯就是乎国民党那些外省兵抓去枪杀的,g!Si得多冤枉!这外省杂种仔还敢骂我土仔台湾猪?g!打伊算是刚好,无打Si伊这条狗命算伊好运啦!g!国民党的杂种,应该打乎Si啦!」
「这个话不可以乱说,这样会惹麻烦的,先生。」
「阮家已经被国民党舞到家破人亡,我怕虾小?g!有本事连我一起拖去枪杀呀!g!还有没有天良?」
「好啦,那些你自己去外面跟别人说,我不想听啦!」导师被惹得光火,不耐烦的说:「现在你家小孩把这个学生打到头破血流,你要怎麽处理?我要怎麽跟他家长交代?」
「看医药费赔多少啦!我赔啦!g!又不是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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