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战俘很苛责,”他如实回答,“这种天气之下我们马不停蹄地劳作,却连完好的工具,足够的水和食物都没有。如果体力不支,进度略有落后,就遭到体罚。”
他低下头,委屈地向上望着马克西姆,知道自己此时的眼神一定哀婉动人。
他何尝不明白中校带他来是来干什么的。他觉得自己应该尽量利用一下如今的处境。
“先生,马克西姆,”他改口,语气哀求,“我想你在军中应该很很有影响力吧?你可不可以……为我们做些什么?”
“为什么我要帮你?”
“因为我会敬佩你,感谢你。你知道我会说到做到。”
马克西姆思考了一会儿才明白他的意思。他微笑起来。
“好啦,我明白啦。我答应你。你说话真是要命,弯弯绕绕的。你家世很煊赫吧?”
“只是普通家庭。”拉斐尔回答。这是实话。他家只是世袭三代的子爵,到他的祖父已经是最后一代了。大家都端着空架子。
“那也许你更应该学着放下你的架子,坦诚点,这样我们可能相处得更好。好,既然你感谢我,现在来亲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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