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别干了,都去操场坐好。”他朝战俘们喊,又对拉斐尔扬扬下巴:“你去树林里折一束树枝。”
拉斐尔被监工领着,夕阳之下抱着一束夏季茁壮青嫩的树枝站在旗杆下面。即使衣衫不整,他仍然美丽异常,凌乱的奶油色脑袋被太阳镀上光晕,像一个夏季植物的小神灵。
“把叶子摘掉。摘干净一点,否则到时候是你自己受罪。”监工说。
拉斐尔摘掉叶子,把他自己亲手准备的刑具递给监工,自己脱掉上衣,毫不畏惧地任由看守把他的双手绑在旗杆上面。虽然国旗已经降下,烧毁,但那根旗杆曾经挂着王国的旗帜。
他的后背可以很清楚地看见薄薄皮肤下面浮动的肋骨。监工别有深意地往下拽了拽他的裤子,露出一截不多不少的臀缝。
监工扬起树枝,手起鞭落,拉斐尔苍白的后背浮现出一束清晰肿起的红痕,如果细看,红痕上面渗出细细的血点。拉斐尔抓紧旗杆。根根粗如手指的树枝直接落在骨头上面,树枝上粗糙的毛刺如同锋利的针尖划开他的皮肤。
可是他还能堵住嘴里的尖叫,他还能忍受,他不得不忍受。
树枝击打范围很广,没打几下红肿的痕迹布满整个后背,蔓延到臀部。随着抽打痕迹不断上色加深,单薄的后背肿得厚实起来,布满血点和划伤,红色青色紫色斑斑驳驳,仿佛紧绷的皮肤下面裹着淤血和烂肉。
拉斐尔轻轻喘息,可是一言不发。他强迫自己躲也不能躲,躲了就是屈服了。
这小子比他想象中的能忍。监工取下其中最粗的一根,用尽全力,随着树枝的呼啸和拍打皮肉清脆的啪声,一道血痕冲出皮肤。拉斐尔瘦弱的身体明显地抽搐了一下。树枝再次狠狠抽向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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