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开浅色的花瓣,他们照见里面鲜红的薄薄的组织,在手电灯光之下血丝都清晰可见,由于凉意和恐惧微微跳动,组织中间的入口细小得似乎什么都进不去。
“可惜呀,”男人关掉手电,“还是雏,看来不能玩了。”
“屄都看了,又不能干,真是要命。”
看守骂骂咧咧地拉开裤子,放出硬得胀痛的阴茎。他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细小的花苞颜色柔嫩,比起女人显得单薄,即使刚刚掰开立刻又恢复紧闭。他收紧手指,紧紧盯着那条细缝,回忆他身上暖暖的味道。
拉斐尔惊惧万分地扫了一眼那根粗大的玩意,又迅速别过脸去不看他,好像这样他的尊严就不会被侵犯似的。可是男人再次伸手扒开他的阴唇,为他的同伙展示他阴道瓣之间那个隐秘的窄窄的小洞。
看守的喘息越来越重。拉斐尔紧紧闭着眼睛,觉得温热的粘液射在他的花心。男人松开手指,花瓣收拢,精液被悉数含进下面的嘴里。他的反胃达到极点,塞住的嘴连干呕都呕不出,难受得流下泪来。
外面已经开始交班,两个男人迅速解开他的束缚离开房间。他躲在床后,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清洁,只得撕下一截衣袖,自己剥开阴户,用力地擦拭下身。柔嫩的肉瓣被粗制滥造的布料磨得红肿起来,他却觉得怎么擦那股腥臭的气味都挥之不去。
“操,操,操,操,操!……”他暴怒之中无意识地脱口而出,却忽然打住了。在他刚有记忆的时候母亲就给他讲贵族精神。她非常喜欢讲起一位侯爵在被误解,被剥夺爵位的情况下,在被处决之前甚至还对刽子手致意,表示理解他这么做是服从命令,并且希望他日后了解真相不要过于愧疚。
他还没到那种绝望的时候呢。言语是信念的外化表现。如果仅仅这时就丢掉形象和信念,那也太不配做战士的领袖,太不配做他家的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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