茳承像在海浪里抓紧浮木一般地抓紧了身上的人,在对方带来的海浪里挣扎哭喘,“嗯……慢!太,太快了……殿下,雪翼,我不行了,唔嗯,不要……”在宫胞肉环被肏开,肉柱彻底楔进去的那一刹那,茳承将脖颈扬折出了一个脆弱的角度,张口发出了无声的惊叫。他哆嗦着喷出潮水和精水,像被乍然挤破了的汁水丰沛的浆果。
等茳承终于被海浪拍在沙滩上,无力地侧卧在小榻上的时候,他已经被翻来覆去地肏弄了将近一整夜,破晓时的光已从窗隙里透了进来。他身下的这张小榻上的褥子已叫乱七八糟的体液濡透了,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更罔论他这个人,这耳房里的气味,也已经黏稠淫靡得叫头晕目眩。茳承疲惫地眨了眨眼,眼睫上不知何时沾了黏糊的东西,眨眼都费劲,但他尚且没生出计较的力气,他轻轻推了一下身后陪他一同浸在这潮湿黏腻里的人,道:“你,收拾……”
只听雪翼嗯了一声,耳房中的潮湿与黏腻便一扫而空,但……茳承感受着自己正在自己腿心处夹着的,虽然没乱动,但硬度仍旧相当可观的东西,绝望又无奈地阖起了眼,叹了口气,问:“雪翼,你今日不上朝吗?”
雪翼又嗯了一声,只是,这一声更加含糊,听不出是什么意思。茳承阖着眼,感受着体内脉系被徐徐引动,以一个令他觉得放松的舒缓速度流转起来,缓解着他的疲惫。他舒服地哼哼了两声,动了动腿,蹭了蹭腿心的东西,算是对凌王抚慰他疲惫的回馈。昨夜,他被弄得太狠,自顾尚且不暇,更罔论去想凌王的异常……如今,饶是周身疲惫已被抚平,他也想不出来昨夜殿下到底是从哪里开始不对劲的。
此前,殿下虽则肏得很,但其实一直很清醒,从来没有真正让他自己的身体、情绪失控。殿下看似平和温润的皮子底下,裹着一副颇有些恶劣的心肠,他不喜欢自己失控,却喜欢看别人失控,所以才总是在床上折腾他,故意刺激、开发他的敏感点。但是昨夜不一样,昨夜,殿下失了平时冷静自持的模样,从头到尾都疯得很……他甚至在殿下狠厉的动作里,产生了殿下恨不得活吞了他的错觉。念头转到此处,茳承情不自禁地哆嗦了一下,太刺激太要命了,饶是他馋了几个月,也遭不住这样的。等他回过神时,腿心的物件儿已将他的小屄蹭开了口,已将冠状的头部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茳承当即被撩起好大的气性,从凌王怀里挣脱出来,翻了个身正对着人,怒道:“你来九泽这一趟,就为了这个?”
雪翼一怔,罕见地有些羞赧,“不是……我只是,想见你。”还想替孩子们调一调身上的阵。至于最后他为什么被撩得不知南北,将人卷上床,弄得跟饿极了虎豹叨了块肉似的无论如何都舍不得撒嘴,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他自己也在想,但是想不出来……毕竟,他想着想着就会把自己绕回去,一想起昨夜茳承和自己的模样——溢乳、吃奶、被情潮淹没时的痴态,他就要硬,恨不得再来一遍。他暗暗咬牙切齿地嫌弃这个眼下焦躁得像个才开荤的毛头小子的自己,也知道这很不对劲,但他就是忍不住。但最开始,他真的只是很想见茳承。
茳承静静地看着雪翼,从他略微有些躲闪的情态里看出一点羞怯之后,忽然就高兴起来。他欢喜地伸出双臂绕住雪翼的肩背,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嘴唇,轻声道:“我也很想殿下。”
什么过分的事情都做过了,孩子都生出来好几天了,自己竟然还会被这样轻飘飘一沾即走的亲吻勾丢了魂!雪翼咬着牙,徐徐运转脉系调转体内的灵流,硬将精神头足得离谱的小兄弟摁了下去。
茳承“嗤”得一乐,故意曲起膝盖去蹭,果然换来殿下咬牙切齿的一句:“别、动。”连额头的青筋都不受控制地跳了几下。茳承见状,笑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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