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这么随意进来的人也只有他了。
我刚想同他理论一番他不敲门这等坏习惯须得改,鼻子就嗅到了饭菜的香味,晚上没进食的肚子十分不争气的咕噜咕噜抗议起来。同样不争气的还有我的嘴巴,不停的往外冒津液。
我向来不喜欢委屈自己,满足口腹之欲也不是什么丢人之事。
我一张有些怨气的脸瞬间绽放笑容:“你带什么来了,快给我瞧瞧。”
我掀了被子下床,光脚踩在软毯上,毛茸茸柔软的质感很舒服。
他将食盒放在桌上,好笑的看我:“现在知道饿了?该用膳的时候怎么不用?”
我摸摸鼻尖,说实话还真有些不好意思。
但我是谁,堂堂毒医,一是心思歹毒,二便是脸皮厚。
我凑到桌前,颇有些讨好道:“我猜到你会给我带好吃的,所以才没吃晚饭,你看,你这不带来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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