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声嗫嚅道,“我希望他回家后看到的不是像个药罐子的我。”
女人的爱情果真能将女人毁灭。
可怕。
我沉思一番,对她道:“也好,但姨母必同表兄表姐商量一番,当然,若是可以,也须得同姨父说一声,毕竟您的命并非您一人的。”
我同姨母聊了一个时辰,长月才带着两个使女端了十碗药汁回来。
薛氏躺在地上衣衫凌乱,果真妓女出身,倒有一番落拓之美,当然,不能看她布满眼泪鼻涕的脸。
我递给她一碗药,她想也没想就自己灌了下去。
她皮肤上的黑紫之色以肉眼的速度退去,我解开她的哑穴,问道:“什么感觉?”
她声音哽咽,“依旧疼痛不已。”
果然,一炷香的时间过后,黑紫之色重新出现。
我又递给她第二碗,效果不佳,能解除疼痛,黑紫却不消,半炷香后,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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