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们帮不上忙还可以去求舅舅嘛!不过你这么躲着他……你是干什么了。睡错房间了不好意思?都睡了半个月了,你反射弧挺长啊。”
如此问得沈彧脸上一烫,随口胡谄道:“闲得发慌不能戴吗,不能戴着装逼?你舅舅……我就是单纯怕他,想回家不好意思说。”
“你怕褚郢我非常能理解,我也怕,老韩也怕。不过这有什么,褚郢十天半个月不回来,你小子直接回家住几天再回来都行。”祁易安单手撑着下巴无聊的抠课桌上的小坑玩。
褚韩扫了眼一本正经抠桌子的祁易安,眼里盈满笑意,继续道:“最近生意上不忙舅舅才回来得比较勤,其实半年也只回来几次。”
“所以你怕个屁!一天病恹恹的看着太萎了。下节体育课,起来打球。”
见不到人心烦意乱,见到了……还不如不见,沈彧正愁无处发泄,一拍桌子利索道:“走。输了别哭。”
“爹怕你。老韩快快快。”祁易安说着就捞起人往球场上撵。
春寒料峭,阳光尚且带着一股冷意。几场球打下来三人倒是热得慌,体育课正好是最后一节课,三人大摇大摆翻出学校晃晃悠悠找了家饭店。
刚坐下便开始哐哐灌水,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沙漠里逃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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