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以哥哥的名义将我禁锢,可我和他又没有血缘关系,他就是个渣滓,是个魔鬼,因为他,我放假的时候都没敢回家看我妈。”
“后来我妈妈生病了,住院了,他爸爸和他对我妈都不管不顾的,把我妈挣的钱都拿走了,我妈看病都没有钱,为了给妈妈治病,我才在上班的同时,到这里来卖酒的,可我还是被他盯上了,他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鄢然哭着喊着,眼泪都滴在宁墨的肩膀上,哭得像个孩子。
宁墨的心脏,钝钝的疼着。
她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鄢然,只好一个劲儿地拍着她的脊背,对她说:“一切都过去了,他今晚被我教训得很惨,以后他再也不敢了,如果他还敢再来,我就收拾到他不能人道。”
鄢然趴在她的肩膀上,呜呜地哭着。
“我以为我今晚上要完蛋了,宁墨,如果不是你及时赶到的话,我只能选择去死了。”
听她这么一说,宁墨心有余悸,庆幸自己及时赶到了。
不然等她明天找到鄢然,恐怕鄢然已经自我了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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