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啊。
据他所知,剑宗大师兄杀伐果决,威震修真界,从来不会为任何一人破例,更何况是这显而易见的偏袒。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挡在厌清欢面前,对凌铵拱手道:“师兄,阿欢他生性不爱与人说话,我代他一问,不知师兄今日为何破例于他?”
“哦,你叫他阿欢?”凌铵转头盯着崔季玄,反问道:“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面前的男人明明语气和煦,崔季玄却感觉如芒在背,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回道:“我和他……”
“我和他没有关系!”厌清欢从崔季玄手臂下钻出来,探着脑袋倔强地瞪着凌铵:“狗男人,我才不要和你走,快把令牌还给我!”
“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凌铵从心口掏出那枚玄玉,在手心抛了抛,居高临下地看着鼓成河豚的小美人。
“想要,就自己过来拿吧。”
竟然叫他狗男人,他今天非得给这小东西一点颜色看看。
“喂,你这是什么态度啊?!”厌清欢长这么大没被人这样捉弄过,杏眼气的溜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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