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疯了,刚才居然拒绝他,差点肠子都悔青了。
坐上黎折的车,鹿瑶一路上还是赌气囊晒,嘴巴快撇到了塔特拉玛干大沙漠。
“还在生气?”等红灯时黎折看了眼腮帮快鼓成金鱼的鹿瑶。
“宿七七真是没有良心!”
“其实你可以换位思考一下,宿二一是他敬重的师父,如今你让他的师父难堪,他怎么会高兴?”
“可是我不过是气不过他师父不告诉他真相而已。”
“他之所以一直没和他师父摊牌,无非就是不想离开他师父?你难道不明白吗?”
“我...我知道,他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平时嚷嚷什么另拜师门那都是开玩笑的。”
“如今你让他们撕破脸面,宿二一就有可能会弃他而去,你说他怎么能不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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