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夏荷也有怕的时候,云瑶都好奇死了,连忙追问道:“怎么说?就算她有白鸩撑腰,咱们还怕她不成?”
夏荷幽幽地叹了口气,说起秋月依然心有余悸。“谁叫人家肚子里揣着一个呢,还话里话外怪咱们从前多事,说是要不是我们,她如今已经有孩子傍身了,哪儿还用像现在这么辛苦。”
“靠!她不是吧?这么无耻?”云瑶简直惊呆了。要知道当初秋月可是未婚先孕,她的奸夫还扔下她一走了之,谁知道他们现在又会搅和到一起?早知道的话谁会去多那个事,就让她被村民们的唾沫水淹死算了。
“唉,这还不算呢,你都不知道人家现在有多娇贵,稍微动一动就喊肚子疼,那些丫环仆妇们恨不能把她顶在头上,看咱们的眼神都带着防备,好像谁要谋害皇嗣一样。”
夏荷憋屈地直摇头,叹道:“惹不起,惹不起。”
“那你别理她就是。她住她的大宅门,咱过咱的小日子。”云瑶也没辙,只好安慰夏荷。
“关键是她老是不请自来,每次来还送我们许多东西,跟施舍似的,真想砸到她脸上。”夏荷哼哼几声,又去拉青青,“也就是你好脾气高兴应付她,我现在一见到她就想吐。”
青青被她拉得回神,随意应了一声,又眼神空洞地想自己的心事去了。
云瑶对秋月那自卑后的反弹也没什么好办法,只好笑笑听夏荷吐槽。
她能有什么办法,秋月就算再讨人嫌,也不过就是个想在旧日伙伴面前显示存在感的普通人,她好歹也是曾经的大荒神女,总不能招个雷来劈死她吧?眼不见心不烦,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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