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迟秋说这个叫褶衣,有些人还会在里面穿圆领的打底,或者外面穿甲胄一样的裲裆。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着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又很快继续说着:
“不过我们就在家里穿穿,天气又有些热,所以就这样更舒服。”
这种衣服领子合得并不严实,随意动一动,就露出来一大片胸膛。于是,在他给我整理衣襟的时候,我忍不住去摸了一下陆迟秋宽松的衣襟间露出来的胸肌。
我被陆迟秋一把攥住了手,他低声说:“听话。”
然后,我就看到他的犬齿又危险地伸了出来。立刻把手从他手里抽了出来,我装作什么都没做,走开了。
脚上穿的系带方头木屐在小楼的木地板上,随着走动踩出清脆的响声,四周全景一般的落地窗镶嵌了一幅幅森林画卷。我回头看见陆迟秋慢悠悠地走上来,犬齿卧在带了一点笑意的唇间,陆迟秋用他那双绿色的眼睛温柔地注视着我。
因为今天是陆迟秋生日,我本来想做饭,但是被陆迟秋拒绝了,他说我今天一天乖乖听他的就可以了。当然,我也有点疑惑的是,我似乎也没有不听他的话的时候。
吃过早饭后,其实已经不早了,我们就在坐在露台上的吊床上,听着森林里的声音看了一会书,陆迟秋给我念了一两个故事,和几首小诗。
我偷偷看着他的脸,他眼睛有些低垂着,看着自己手中的诗集,眉毛随着诗句里流淌的情感时不时轻轻蹙起。风轻轻地吹过他的发丝,他用古语念出那首诗的时候,我看着他那现在还卧在唇上的犬齿,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野性浪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