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了一下,他又接着说:“尽管如此,我却是从心底并不看好秋鸣这位未来夫人。军中有人传言他是妖邪,此类话语在原北戎一带更有流传者。若让我眼睁睁看见我的孩子要与这样的妖邪成亲,我如何不痛心疾首、方寸大乱?况且秋鸣素来身正德温,如此蹊跷行事,让我不得不怀疑是这妖邪使了什么手段。”
我对着仲壬叔平和一笑:“流言多有虚假,仲壬叔叔也曾教导过我,不能尽信他人传言。迟秋他只是一个可怜的痴儿,与我在一起这么久,也从未伤害过我,这一点,秋鸣可以向仲壬叔叔保证,迟秋他绝不是坏人或妖邪。而成亲一事,也是秋鸣提出,若我二人间真有谁哄骗了谁、谁逼迫了谁,那也是秋鸣骗了他。”
从仲壬叔宅院里出来,已是月上中天,虽他还有些不情愿,但已全然理解了我的想法和情感。
接下来就是要整顿一下内院了。仲壬叔是看到我俩依偎在园中,又吓了一吓一个京城里跟回来的小丫头,才知道了这人就是带回来的俘虏,那丫头说了之后又害怕,没几日就跪到我面前告诉我了。
等把知道的人口风再紧一紧,再把夫人流亡者的身份慢慢公布出去。夫人这张脸与妖邪沾不上边,且民间并不是没有娶男子为妻的,夫人身材虽然魁梧一些,不过北地之人向来高大,且天高皇帝远,编一些说好话的传闻出去便可以了。
还有军内和城内的传闻,虽然夫人不会以妖邪的身份和面目在城中行走,我总不愿他被人如此非议,若哪一日他恢复了神智,听到这些流言,恐怕会伤心。
等再过几年,我便上书说那妖邪因族灭人亡、离族过远,已自然消亡,化烟而逝。若时局平稳,就借此机会陈情称病请辞。圣上最在乎的是他的江山稳固,他绝不想九年前的内外勾结、逼至京门的战乱再发生一次。所以这些早就不挂心上的小事,恐怕也都忘了。
我心情轻松了不少,才反应过来迟秋一直捏着我的手指玩。此时,宵禁已过,万籁俱寂,路上只有昏暗的月光,我看着他一无所知、只是玩得饶有兴致的表情,心里叹了一口气,要娶你可真不容易。
回到家中,又洗漱沐浴后,我们才拥在了床上。迟秋几乎每日都要弄我,我已经习惯了不穿里衣入眠。否则,每日晨起,都要直面一堆脏掉了的衣物。虽然是一直跟着伺候的人收拾,我总是有些窘迫。
我红着脸侧躺着,已经硬起来的阳物被躲在被子里的迟秋吃得啧啧作响,他三根手指在我后屄里插弄着,抵里面另一个小口不停地按压。我的阳物随着他动作断断续续地吐着精水,又被他舔吸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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