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8 突然的开诚布公,身体却早已熟悉彼此 (2 / 6)
头一遭被人扇了巴掌,衣凭秋发懵了好一会,回过神来才感觉一边脸颊火辣辣的疼,他大脑不合时宜的空白了许久,直到身下炽热的硬物滑出了幽深湿热的蜜穴,他才反应过来闵文植是想要离开这。
只一瞬息的时间,衣凭秋立马双手抓住了闵文植的大腿根,将往前爬的他给拖了回来,“我没让你走!”
“……你!”闵文植拍开衣凭秋的手,一个翻身躺在了床上,与衣凭秋面对面交流,“衣凭秋,你到底想怎样?不把我整个人污蔑到底誓不罢休不成?”
“我不是……”衣凭秋本想说些什么话,可是愣是想不出什么话来,要辩解吗?可他本来就认定闵文植是吴王党羽之一,不然也不会从三年前他当上丞相那一刻,就开始调查闵家、刘家与吴王的关系。
闵文植的父亲武将出身,从五品宣威将军一步一步爬到了二品骠骑将军,闵文植束发之后就开始跟随他父亲征战各方,滚爬滚打十年,也爬上了镇国将军。
但是功高望重也就容易功高盖主,闵家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在衣凭秋担任丞相之前,闵文植的父亲闵渊以年近耆艾且积劳成疾为由,请求辞去骠骑将军一职,景成帝念及闵父多年功绩,便改他为大将军,有此虚衔而无此实职。
在他担任丞相的第一年,闵家忽然与刘家结亲,衣凭秋便开始心生疑虑,刘骋的父亲刘步流作为户部尚书,掌管着国家财政命脉,他有一庶女早前嫁给了吴王妃的嫡亲弟弟作为侧室,而吴王妃那嫡亲的弟弟又是工部侍郎,吴王手里掌握了两部的势力已是如虎添翼,如若再加上闵家,只待养精蓄锐,羽翼已成,便可起兵谋反了。
这就是为什么他会在上任后格外忌惮闵文植,一个掌握实权的将军如果想起兵造反,只需手握皇帝手里另外半个兵符即可,所以他当时的第一对策是先剥去闵文植手里的半个兵符,那承想他这么木头脑袋,笨嘴拙腮的竟也学他父亲一般,辞去了镇国大将军一职,只当起个参军。
但衣凭秋还是不放心闵文植,只要他稍微有点政事或军事建议,他遇上了就开始与他舌枪唇剑,每次气氛都颇有些剑拔弩张,没多久,朝中各人便也纷纷知晓他们之间的不和,就连皇帝也是一清二楚,但他深知分庭抗礼也不失为一件好事,便也多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着他们争去。
闵文植见他张了老半天嘴,却也是支支吾吾的发出糊弄的声响,忍不住不耐烦起来,“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别说了,反正我们闵家恐怕早就在你心里打上了逆党的名头。但我告诉你衣凭秋,我们闵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做出什么叛国欺君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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