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文植从小就养成了公鸡打鸣他就起的习惯,即使昨天被人折腾了好久,骨头都散架了,他也还是照例醒了过来。
肚子和屁眼涨满的感觉让他瞬间清醒,他感受到后面有人在贴着他的背,他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脸都黑了,但他被人抱着,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肯定是故意留下来,看他出糗的。
闵文植和衣凭秋针锋相对三年,他的心思闵文植早就摸透了。
正当闵文植思考着如何把那根肉棍从屁眼里抽出来潇洒离开时,身后却传来了一阵低低的声音,衣凭秋趴在他耳边,轻轻含住他的耳垂,“醒了呀,怎么不告诉我。”
闵文植一阵恶寒,歪了歪头,躲开衣凭秋的嘴,“你是在故意恶心我?”
衣凭秋被他躲开了也不恼,“我竟不知,闵将军居然好男色,昨天晚上都饥渴得掰开自己的屁眼自慰呢。”
“怕不是,昨晚是将军的第一次开苞吧?”
闵文植被人揭开秘密,又羞又耻,下意识反驳道:“放屁!谁说我是第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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