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想逃开这个牢笼的,却不由又被拉扯回来。
他也好,姚淙也好,似乎都只不过是父亲的一门“生意”。
饮花脑中纷繁复杂,浑然不觉自己此时像在发呆,她不可抑止地陷入一片泥潭,越坠越深。
就是在这时候听见他的声音,她猛然cH0U离出来,宛若由噩梦惊醒。
她恍惚地问:“怎么了?”
寂行的琥珀sE眸子似染上了一抹温度,他像是有些担忧,开口问:“你那时候,也是这样疼吗?”
饮花一愣。
寂行似乎找到了新的安慰她的方法,他给了她一个虚虚的拥抱,是那种,两人之间仿佛还能再塞进一个人的拥抱。
他的手只是微微碰到了她,掌心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饮花的鼻子碰上他的肩,闻见他那令人安心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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