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与他推辞了一阵,听寂行说还要先去安顿一下饮花,这才犹豫地妥协,拜别后回京复命去了。
饮花不习惯客套的场合,早在道谢之后便走开,寂行处理完这头的事,一回头,发现她正站在院子门口,望着里头发呆,却不进去。
寂行走到她身旁,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姚淙正站在那里。
他支撑着堂屋的门边,半佝偻着身子捂着x口,似是有哪里不适,约莫是缓了缓,好一会儿才直起身跨过门槛。
面sE苍白,嘴唇的血sE淡到几乎看不见。
他走出来的步子有些跌跌撞撞,饮花的身子晃了晃,寂行及时扶住她的肩,问:“怎么了?”
饮花摇了摇头,快步往里走去。
姚淙这时才发现有人来,见是饮花,顿时神sE满是欣喜道:“姐姐!你回来了!”
饮花阔步走到他面前,搀住他的手臂,并未与他寒暄,而是径直紧锁着眉问:“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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