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行微微敛着眸,不知在看向哪里,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忽而抬起头看向她的眼睛。
“你该换药了。”
他们在这里逗留了小半个月,将饮花的伤养得至少已经不会动不动便疼痛流血,住持也寄来书信询问境况,寂行读完,便见饮花恰巧正看着他。
“我们回家吧。”饮花开口道。
寂行对她的伤尚有顾虑,又抵不过她说要回去的想法,于是请来大夫又看了看,得到上路应当无妨的回答后,方才安心一些。
饮花只觉得他小题大做。
她恢复得已经算很快,最近沐浴也都没有再假手于人。
余下的路程不到一天可以赶完,王爷留下的人手给他们准备了上好的马车,甚至可以供一个人躺在里头,很是宽敞。
有人赶车,寂行自然是在里头照看病人,以防她随时有点什么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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