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伤在右肩,左手还可以稍微动一动,伸手扯了扯寂行的衣裳,道:“先解中衣。”
寂行下意识后退一步,饮花皱眉瞪他。
并不很凶,像只虚张声势的小白猫。
嘴唇莫名g燥起来,寂行想起自己也好几个时辰没有喝过水了,他抿了抿唇,燥意越发明显,这时听见饮花催他:“发什么呆?”
“男nV授受不亲……我们……”
饮花不以为然地说:“你什么时候碰我了?莫非你不想用帕子擦,想用手?”
“你……”
“你什么,我什么,”饮花同他过了两句嘴瘾,忽而低眉皱脸,声音弱下来,“若是今日不能擦洗一遍身上,我一定彻夜难眠。”
她说着,意有所指地看了眼寂行,可怜兮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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