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哥哥装监控看弟弟穿露N女装/按摩棒晃动兔尾巴 (2 / 3)
“你怎么又回来了?你不是不想回来吗?”薛清心仰着头瞪他,“哥哥不是躲着我吗?”
薛延良并不反驳,只是静静望着他。薛清心好似被他看得心慌,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现在动作有多么暧昧,他忙推开兄长的手,从他怀里跑到楼梯旁,回头看了一眼男人,对方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自己的眼神明明仍旧只是温柔,但薛清心总觉得哥哥的眼神中还多了一些其他的,让他看不懂却心脏狂跳的情绪。他咬着唇,匆忙跑上楼梯,躲进了自己的房间。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薛延良早晚都会陪薛清心一起吃饭,有时甚至中午都会回来,薛清心并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全是因为自己遗落的那条弄脏的内裤。他渐渐不生气,和兄长说话时又恢复成往日的娇气,薛延良去公司的时间里,薛清心觉得无聊又会跑去哥哥的房间,有时他只会老老实实画一幅画完成作业,有时他又褪下衣服化作淫荡的骚货,躺在地毯上,用手去抠下面饥渴的小逼,叫着一声声哥哥,那样甜腻的呻吟,幻想着被哥哥看着,扭动着屁股自慰,任由骚水顺着腿根流出来。
尽管这几次薛清心都将自己留下的痕迹收拾得很干净,但他不知道,他在这房间里的一举一动都被薛延良不久前装好的摄像头清楚地记录了下来。为了证明自己的猜想,薛延良思考再三在房里装了监控,开始的几天一切正常,他一面松了口气,但更多的是觉得失落,失落于自己不堪的妄想并不是现实,但这一天他从公司回来,刚推门进来时便闻到一点淡淡的,但却非常熟悉的味道,这味道让他不由自主激动起来,他快步走去书房,锁上门后打开了监控视频。
在清晰的屏幕上,他终于看到了想要见到的画面,他幻想的景象由梦中变到了现实。薛延良看着薛清心像是狡猾的兔子溜进自己从房间,脸上掩藏不住的开心,似乎对自己卧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格外熟悉,薛延良望着他快步走到了正对面的床边,因为听不见声音,因此他只能勉强对着薛清心一张一合的口型推测他在说什么。薛清心跳上面前的双人床,钻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一个胖乎乎的蚕一般,薛延良看着那鼓起的床被先是随着里面人的身体起起伏伏一阵,随后一只白皙的手臂便从里面伸出来,紧接着薛清心微微泛红的脑袋也露出来,他脱光了先前穿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的是一件超乎薛延良认知的性感女装,准确地说是一身情趣套装。
蕾丝吊带袜包裹着他紧实滑腻的腿肉,在大腿处勒出温热的肉感,上身是露奶女仆装,两团柔嫩的乳团莹润圆润,两粒嫩红的乳头让薛延良无法克制身体里翻涌的躁动,他不知不觉将掌心收紧,目光一刻也无法从屏幕上移开。亲弟弟在他的房间,以前也不知究竟来过几次,还是以这样的姿态。
薛清心慢慢转过身去,薛延良也因此看到了在他臀肉间晃动的毛茸茸的白色兔尾巴,他想象不出这东西是如何固定在那个位置上的,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也愈发晦暗。他看着薛清心躺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双腿大张露出腿心处不着寸缕的嫩逼,那嫩红的肉缝间已经被喂了一根仿真按摩棒,整根按摩棒做了智能控温的设计,龟头没入出水的小逼中,深处的花心被捣弄得又热又痒,他一手隔着薄薄的裙身抚摸着自己秀气的性器,一边握住按摩棒抽插,敏感淫荡的小逼喷泉一般喷出水来,腥甜的淫水浇湿了两片分开的肥软的阴唇,按摩棒发出嗡嗡嗡的声音,镜头里的薛清心身体不断抽搐耸动,抚摸性器的速度慢慢放慢,他的手指按压着突出的阴蒂,不断涌出的快感让他爽的失去控制,他潮红的脸上满是迷离,侧着身子躺在沙发上,可以看到他不断颤动的身体,饱满挺翘的屁股乱颤,兔尾巴淫荡的晃动。
反反复复将视频看了几遍,薛延良又翻看着剩余的几天的监控,几乎每次薛清心都穿着不同的衣服在他的房间放纵的胡作非为,长久以来压抑在心中的痛苦仿佛得到了巨大的释放,他站在卧室的阳台上吹了一会晚风,直到整个身子都被吹凉了,他才觉得自己恢复到往日的平静。残余的理智告诉他应该把这一切忘记,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他还是清清的好哥哥,他们这辈子就只做兄弟,可是脑海中那白花花晃动的肉浪,还有幻想中的甜腻的呻吟,这一切都不断拉扯着他在万劫不复的深渊前摇晃。
他洗了冷水澡,可想到薛清心便气血上流,于是像个发情狂一般躲在浴室粗暴地撸动着自己勃起的肉棒,嘴里不断吐出紊乱的喘息声,低沉的欲念,要将那淫荡的肥逼肏肿,要让薛清心哭着求饶的荤话不断在弥漫雾气的浴室里响起。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相安无事,薛延良仍扮作薛清心记忆里稳重又温柔的兄长,极有分寸感的没有越过界限半步,只是在薛清心熟睡后的每个晚上,男人都对着闪烁着的屏幕上那熟悉的身影自慰。
本来约好今晚回来吃饭,薛清心说自己闲来无聊跟着网上的教学视频学做了一道薛延良喜欢喝的鸭血粉丝汤,让他早点回来尝尝,薛延良已经允诺,但在公司却突然接到了母亲的电话,让他代替薛家参加交情很好的一位叔叔的寿宴,薛延良想起这叔叔家里那位与自己年龄相差无几的女儿,已经猜到缘由,本想拒绝,但架不住母亲反复催促,薛延良犹豫再次只能同意,他给薛清心打了电话。
知道薛延良要去做什么,薛清心本来飘起来的好心情一下子跌落谷底,他在国外的时候就常听父母念叨哥哥该结婚的事情,只是到最后一般都不了了之,这才哥哥同意去参加寿宴,是不是也间接说明以后哥哥的身边就会多了另外一个人,哥哥不再是只属于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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