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跟上前,沿着湖边走,直到一处长了许多草本植物的地方。
我拨开同等人高的杂草,喊了一声宾果。
眼前一片曼陀罗花,白花和黑花争相盛开,彷佛某种迎接或哀悼的盛宴。
我想起飞机失事之地,想必就是这里。
原本的深坑lU0土断树都已经杂草丛生,还有重新长出新的构树,复原到几乎看不出一丝异样。
或许艾咪特的丈夫已然化作大自然恢复的养分。
我们面对一大片曼陀罗花,拿起铲子开始找寻适合的植株挖取。
三小时之後,我们共挖了一百多株,采现场斩断上半部,取走根部方式携带。
我背了几株准备回去的时候,发现达斯没跟上。
「怎麽了?」我转头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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