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宴会在烟雨夕阳酒楼举办,一方二便,时间就定在三天以后。
估摸着时间,东哥脸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
在烟雨夕阳举办宴会,张笑笑想不参加都难,因为所有的人都参加,她没有理由拒绝这个宴会。
张笑笑这些天精神萎靡不振,特别嗜睡,可是她就是固执己见,不承认自己有病,更不承认自己怀孕。
大嘴见师傅如此固执,又不好和她争论,毕竟二人都是大姑娘坐花轿,
头一回,都没经历过,也就无经验之谈。
劝不动师傅,大嘴只好一个人生闷气,嘴里叽叽咕咕的,说过没完。
“你干嘛,这几天像和尚念经,有口无声,只看见嘴皮子在动,又没听见声音。
你看起来怪怪的,你师傅看起来更奇怪,整天懒洋洋的,坐在那里,锅铲都铲不起来的样子,恨不得有人抱着更好。
还有,你师傅这几天胃口一点都不好,她不会是生病了吧,你这个做徒弟的,怎么也不多关心关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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