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花枝招展的女人,戴眼镜的读书人,憨厚的中南男人,却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让座位,真让人痛心疾首。
或许乘务员的眼光带刺,旁边的人都不由自主的脸红了。
不过他们都装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没有一个人站起来说“大姐,坐我的位子吧。”
乘务员自言自语道“人和人怎么能够比呢?
还真的是不好比,刚才那边的一个女孩子,宁愿自己站两天一夜,把座位让给一个老人,
还不让老人知道,嘿嘿,真的是天渊之别的素质呀。”
乘务员的眼神似刺,那话语就越发像刀子了。
她没有继续查票,而是带了那残疾女人,朝餐厅走去,她想给这个残疾人开一盏绿灯。
在经过张笑笑的位置时,乘务员也没有忘记将她带上,一起朝餐厅走去,在餐厅,她们两个都吃上了火车上准备的贵宾餐。
凌晨时分,余高去上厕所,顺便洗脸刷牙,他是一个老跑江湖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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