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知冬推了他一把,但江祺很快制住他,接着扯掉衣服,再以凶狠的气势咬上他的肩头。意外地没有很疼,因为江祺最终没有很用力。

        房卡下一秒被插上,江祺只留了门廊一盏灯,整个房间依然昏暗,但能看清东西了。

        还没等付知冬看清什么,就又被江祺的吻堵住任何视线。他下意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被扑倒在床上。

        江祺面无表情地拆开酒店床头的套,只倒出里面的润滑,接着是扩张。付知冬以为他想在自己身上泄气,已经做好了直接被捅进来的准备,江祺却做得很耐心,只是不像以前一样边扩张边温情地吻他的身体。

        扩张并不痛,但付知冬紧紧抓着床单,仿佛无形却巨量的痛苦正在不可避免地发生。

        依然是长久的沉默,没有人说话。明明面前的人如此熟悉,陌生的安静却像无数根刺,密密地扎在两人身上。

        付知冬逐渐喘得明显,手出于肌肉记忆往下探,他从前也会这样摸一摸江祺。江祺却撇开他的手,同时被肠壁绞着的手指用力一按,逼出付知冬一声清晰的呻吟。他撤出手指,扶着阴茎插进去。

        “哥,现在知道操你的是亲弟弟,有没有更爽啊?”江祺终于低声开口,咬上他的耳尖,激起身下人一阵轻颤。

        付知冬闭上眼,把头偏到一边。而江祺却没有放过他,掰开他的腿狠力抽插了一会儿,紧接着轻轻掐上他的下颌,用语气很冷的撒娇口吻说:“哥,看一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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