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纠结要不要打招呼的时候,对方就往里面坐了一格,很惊喜地说:“是你啊!坐吧坐吧。”

        付知冬只好坐下,随后女孩很兴奋地问他大学生活怎么样,他说还不错。女孩说她之前看到了荣誉榜,她知道考上那所学校的人是他。“付知冬,对吧?”

        他点点头,女孩伸过手来:“我叫傅可砚,师傅的傅,可以的可,文房四宝的砚,我父母取这个名字给我,是想让我有文化一点,哈哈。”

        付知冬愣了一下,尽管觉得握手礼节对于这个年纪的高中生来说很古怪,但还是伸手过去和她握了握,对方很快就松开。

        像从前在体育课上一样,一直都是傅可砚话更多,她又说:“我当时看到你名字还觉得好巧,付姓本来不是很少吗,好多都是二简字的时候被简化成这个字的,你有没有看过你家族谱啊,说不定我们本来就是姓同一个傅哦!”

        付知冬只是看了她一眼,摇了摇头把话题带过:“你今年高三了吧,想考哪所学校?”

        “要是考得好和你当校友,考不好我再看看吧,可能回香港。”傅可砚弯起眼睛,依然用当年谈论香港的语气同他说话,听上去一点也不紧张。

        窗外的银杏一晃而过,十月上旬只是刚开始变色,还没漫开浓郁的秋日氛围。付知冬又想起傅可砚当时对他描述的香港,常绿的大王椰,十一月会开花的洋紫荆。

        他其实某种程度上很感激傅可砚的出现,让他有机会一瞥那个遥远的、关于亚热带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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