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知冬手搭在栏杆上,笑了笑,只说:“您已经够费心了。”

        晚自习刚开始不久,二模刚过,有几个同学在讲题,也有几个同学没静下心小声在聊天。江祺在这片背景音里专注地看那半张他没写完的文综二模卷,错的题目都理了一遍,没写的部分在他看来也不算难。在心里稍微给自己估了一轮分后,江祺其实并不紧张。

        他的桌子被人轻轻敲了敲,江祺抬头,是陈阔:“你跟我出来一下。”

        别的同学只是抬头看一眼就继续做题了,这个时候因为成绩下滑被老师叫去谈话是再常见不过的事。

        江祺刚走出门,后面就有人小声谈论起来:“别是因为他和……谈恋爱的事情,我今天去拿周测卷的时候在办公室听到,陈总要喊他哥来面谈。”

        “啊……不过还真看不出来,那谁竟然会喜欢男生啊?”

        傅可砚古井无波地回头瞥了一眼,讲话的人立刻噤声。

        再转头,她眼前的题也写不下去了。傅可砚转着笔,不时敲两下桌子,心烦意乱得很明显。

        那天是因为她痛经痛得非常严重,班上的人陆陆续续去了考场后,她还原地不动趴在桌上,江祺问她怎么了,她当时已经疼得不太能说话。

        后来是江祺把她背去医务室的,反复向医生确认了不是黄体破裂之类的紧急情况、以及她确实没事后才回去考试,并且踩着禁止入场的线堪堪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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