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别碰。”付知冬用手去推他,但是没什么力气的拒绝。
“前面不行,”江祺把他抱起来,再次全根插进去,几乎把他钉在墙上,“那后面呢?”
这个动作进得太深了,付知冬被托在半空总下意识觉得要摔,于是只能紧紧攀着江祺,随着他的进出起落不定,像一片即将被风卷得七零八落的风筝。
付知冬已经数不清楚他高潮了多少次,他被按在熟悉的书桌上被贯穿,坐在常用的椅子上被顶得脚不沾地,也扶着自己上床的梯子被后入,而精液滴落在其中一条金属横杆上。
原本不应该和性爱联系起来的场景,如今被处处染上情欲的色彩,付知冬心里觉得这样不道德,而违背道德本身却是性爱的助燃剂。正如他们自身。
到最后他连爬上梯子躺上床的力气都没有,被江祺哄着去洗了个澡,在狭小的浴室里又做了一次,出来时直接瘫在了椅子上,说什么都不肯动了。
“你去把窗开了通一下风,”付知冬又看了眼床梯,没眼看似的别过眼,“把……东西都擦一擦。”
江祺过来先亲他一口才去执行。付知冬依然不想动,只是趴在椅背上看江祺。
真是见了鬼了,江祺到底什么时候长成这么大的,还是小团子的时候都好像还在不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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