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这里却停住,非要每年拥有一只新的银杏蝴蝶,这不是小孩是什么?

        江祺归根究底还是在和自己生气,十八岁是太自负又太脆弱的年纪,哥哥已经在因为工作焦头烂额,自己帮不上忙反而在因为一片去年的银杏叶置气。也许是分离焦虑又加重,江祺不可能真正生他哥的气,只能气自己。

        “算了,”江祺故作轻松地扫掉玻璃渣,把付知冬推出门外,“快走吧,我俩都要迟到了。”

        餐桌上江燕留了一张纸条,提醒付知冬要带一些水果回学校,一两句话里仍然出现一个别字,把“带”写成了“代”。明明不是很稀罕的水果,付知冬也能在学校买到,江燕却总是要他带走,说这些水果是她精挑细选的,肯定好吃过他在那边买的。

        出门前付知冬想了想,还是把水果连同纸条塞进了包里,添了点不必要的重量。

        付知冬坐上高铁的下一分钟车厢关闭,江祺踏着晚自习上课铃走进教室。

        江祺的同桌傅可砚看见他,把书包从他椅子上搬下来挂到椅子背后,说:“还以为你不来了。”

        “哪能让你一直有鸠占鹊巢的机会?”江祺笑嘻嘻地回,伸手,“英语金卷借我抄一下,懒得写了。”

        傅可砚翻出来扔给他:“你真不自己写啊?”

        “写这个也没用,浪费我时间。”江祺翻开她的作业,迅速地抄起答案,一个字都不改。倒不是江祺不在乎,高中英语就这点知识,他前几个月的高考就能拿149分,再来一回实在没必要在上面多花时间,有空江祺还是更愿意写几道地理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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