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钱宴,钱宴也只是微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这双眼里有他,也可以没有他:这是一双似乎随时都可以将焦距移去其他地方的眼睛,这双眼睛看过了太多的东西,华丽的,衰颓的,真的,假的,令人嫉羡或反胃的,于是到最后化为一双笑眼,睫毛很长。
可楚辞的视线却没有办法移开。
他又吻了上去。
这个吻先是极为缓慢,谁都不想出去的时候顶着一张显然是接过吻的唇上镜。
直到钱宴又咬了楚辞一口。
这一口在楚辞嘴唇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牙印,稍微破皮,再加上唾液的润湿,看上去是微微肿了。
咬完之后,钱宴往后退了一步,自己拉开门走了出去。
楚辞眼里带笑,不紧不慢地跟出去,再整理好自己的衣领,跟随在钱宴的身后,并不对钱宴刚刚咬的那一口生气。
毕竟这七天来,钱宴用牙在他身上留下了无数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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