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是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
和人上床的时候能勉强动一动,但枕头公主当着也香。
那阵势,像博物馆外睡在井盖上的猫。
听到楚辞的问话,钱宴“唔”了一声,又有点困了,并没有认真回答,而是任由楚辞把袖子套在他身上,再绕过来为他一颗颗系上扣子。
所以此刻的画面就变成了,一个做事严谨的成年alpha耐心而温柔地伺候着一个名义和事实上的摆烂咸鱼,而这条漂亮咸鱼心安理得地享受着另一个alpha的伺候,眼睛困倦地眯着,要睡不睡,摇头晃脑。
世界就该围着猫猫转。
穿好了衣服,钱宴才悠悠转醒。
楚辞也不催,也并不担心他们赶不上就餐时间。
钱宴站起身,看了看四周,似乎是第一次认真打量这个他身处了一周的环境,但也不说话,也不评判,这里的每件家具都是价值不菲的艺术品,而他的视线将它们一件件扫过,没有欣赏也没有厌恶,最终视线停留在楚辞的身上。
他对楚辞笑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