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若宁看向他们,心里同样难受,温和地道:“叔叔,阿姨,你们放心,虽然我不能代理这个案子,但我会帮你们找一个好律师……”
赵母感激地点点头:“若宁,谢谢你——其实,我们坐牢都无所谓,只希望林朗还能有从头再来的机会,如果有一天他被抓捕归案了,你能不能帮他也……”
“你又提这个!”赵父不耐烦地打断老伴儿,横声横气地道,“那混蛋干的事简直猪狗不如,人家肯来见我们一面就不错了,你不要再强人所难了!”
“叔叔,叔叔——”方若宁见二老总是起冲突,于心不忍,连忙安慰道,“您别生气,这件事我应该可以帮上……不过,不是看在林朗的面子上,而是看在你们二老的份上。如果,如果他能投案自首,或者是有一天被逮捕归案,需要辩护律师的话,我会帮忙推荐我最信任的律师朋友……”
赵母很高兴,布满沧桑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来:“若宁,谢谢你……真是谢谢你,林朗太不知足了,都是他咎由自取,他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赵母一边替儿子道歉认错,一边连连低垂点头。
“阿姨,您别这样……”方若宁承受不起,连忙止住她,又劝道,“如果他跟你们联系,你们一定要尽量问到他在什么地方,如果能劝他自首的话,更好。”
赵父点点头:“我明白……就怕那小子六亲不认,也不管我们老两口了。”
这话,方若宁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只好笑了笑没说话。
身旁某人,气息冰冷更甚,她没有回头去看也感受到了。既然该说的都说的,考虑到某人的心情,方若宁不敢久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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