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摊手,勾唇,“怎么?说错了?”
昨晚的事,她喝了酒记忆不太好,刚才在浴室洗澡时努力回想了下,终于记起来一些,除了第一次反抗过外,后来两次……
她不愿意去想为什么自己会迎合,大概是女人“空窗期”太久,也会有生理方面的渴望?还是那个流氓技术太好,让她尝到了甜头,身体不自觉地背叛了意志?
想不明白,但此时这人的话,无疑是狠狠一巴掌甩下来。
别说他瞧不起,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点太——放…荡了,她怎么会跟一个恨到极点的斯文败类,做着那么亲密的事!
整整一天,她在沙滩的躺椅上睡着,想不明白昨晚的事。
孩子被那人带走了,也不知他怎么有那么好的体力,而她浑身酸软,困顿不已,只想睡觉。
突然,身上有什么东西落下来,一点一点,渐渐变多。
她终于回过神来,从梦中苏醒,拿起盖在脸上的遮阳帽,看向旁边。
小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正俏皮地拿铲子把沙子扬到她身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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