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图喘着气,从腿上把箭拔下来,呲一声咧开此,从皇帝的尸体上撕了一块绸子裹住伤口:“咱们怎么办?”
日头缓缓上升,宫阙城楼一片火色,两人拎着尸体,叉腿坐在屋顶上,四面八方全是穿着甲衣的弓箭手。
殿顶上谢玄呼延图无处可逃,殿下弓箭手谁也不敢先射出羽箭,两边僵持不下。
谢玄盘腿坐下,他已经有大半天水米未尽了,此时望着天光,忽生感慨:“要是有酒就好了。”
他并不好酒,可坐在这里,被千百只箭对准,倒想辣酒入喉,方才爽快。
呼延图听见这句,哈哈一笑:“你这人,倒有意思,等着。”
说完翻下墙头,羽箭“嗖嗖”破空,都被谢玄挡住,呼延图绕进奉先殿中,没一会儿拿了些东西出来。
在屋顶上一摆:“吃罢,你家祖宗的供的酒。”
几只坛子都打翻了,只余下这一坛,还有些点心烧肉,他也一并取了出来,吹吹上面的落灰,撕了条鸡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