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小小先是狐疑他为何流泪,跟着又似乎又点明白过来,山间冷风,刮得枝叶乱响,天间星芒黯淡。
二人紧紧相交握的双手,握得更紧,紧到发疼。
隔着石栏,借那零星一点微光看卓一道的脸,等他一句定论。
卓一道撇过头去,那个死字如何能说出口,甚至心中隐隐希冀,兄长是不是还活着,他不忍再想:“走罢,走罢。”
“我们不走。”谢玄梗着脖子,话一出口便带了冤气,“师父冤屈未明,我们不替他申冤谁来替他申冤!我们不能就这么离开!”
隐隐埋怨卓一道,宁肯被困在石牢中,竟不肯为师父出一点力。
卓一道终于急了:“你们这是以卵击石!凭你二人之力,如何对抗整个紫微宫?”
谢玄想到与小小躲避一阳观通缉时,东躲西藏,在妓馆中存身,实是憋闷。
一个萧广福就能让他们百口莫辩,师父不仅一人逃生,还要带着他们,将他们养大,又受了多少苦楚。
“您用心良苦,但我们若是扭头就走,自己逍遥,枉生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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