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蛰
怀愫/文
小小分明情急似火,却声如细蚊,谢玄大马金刀坐在门前守着,一点也没听见。
豆豆直挺挺躺在小小身边消食,肚里那只小鬼也不知道成鬼多少年了,十分不好消化,吞下去半天,还在豆豆肚中滚来滚去,就是不肯安分再死一次。
豆豆拿尾巴打床,谢玄却没回头,只当这蛇又在淘气,豆豆急了,勉力游到床沿,尾巴一抽竹篓,把竹篓中同眠的两个小纸人儿抽醒了。
大纸人探出头来,一只手叉腰,一只手去弹豆豆的脑门,豆豆不敢惹真谢玄,可纸人谢玄它却不怕,张嘴作势要撕了它。
刚刚张开口,想到这会儿不是内讧的时候,它一伸尾巴尖,直直指向小小,“啪”一声,打了个响尾。
大纸人拉着小纸人,爬到床上,看到小小昏迷过去,大纸人一拍巴掌,纸鹤从竹篓里探出喙嘴。
这两天用不上它,它歇得骨头都懒了,定睛一瞧,“嗖”一下飞出去,用喙嘴猛啄谢玄的脑袋。
谢玄捂着额头:“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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