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气得快要炸了:“昨儿若不是我兄弟半夜起来拉住我,老胡我说不准就喝了谁的骨灰,他本来要走,听见我要去找公子,自个儿跟上的,怎么会是恶人!”
大胡子跟谢玄性情相投,觉得这小子身上都是好处,岂肯凭白让人这样污蔑他,赶紧出言回护。
朱长文沉吟道:“见财不起意,也许会见宝起意,若不然他们怎么不说明身份?”
清源清广互望一眼,清广说道:“确是如此,他自己往酒壶里放了蒙汗药,却恶人先告状,非说咱们观中给他下毒,大闹一场削了师父的面子,和一阳……紫微宫的名声,师父回房才发现剑没了。”
二人巧舌如簧,罗织罪名,可越是说得多,闻人羽的目光就愈冷。
他扫过清源清广的脸:“走罢,去一阳观”
清源清广不敢再言,骑马在前带路。
清源也顾不得跟清广置气:“你怎么把蒙汗药也说了出来。”
清广心里骂他蠢,低声道:“此时不说,上使打听也能打听得出来,不如这会儿就先把事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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