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喉咙被叩,不敢发声,手脚却不停挣扎,可人却被谢玄制得死死的,根本动弹不得,眼睛瞥向门外,只盼清正清广能救他。

        谢玄小时便跟着师父上山打猎,要养活三个人,靠替乡民化煞可不够。

        等到他十三四岁,便自己领着小小进山,两人连狼都套过,还怕清源?

        谢玄冷笑一声,抄起酒壶往清源嘴里灌了两口:“我也不冤枉你,要是没事我跟你赔罪,若是有事……”

        话音未落,清源眼皮一翻,昏睡过去。

        谢玄刚要探鼻息,清源就打起鼾来。

        胡乱把他塞进被子里,整个人从头盖到脚,背上竹篓去找小小,走之前把那个酒壶也给带上,一阳观打这个主意,偏要让萧真人下不来台!

        小小点香未成,心中记挂谢玄,放出袖中的纸鹤,想让它去探探音讯,纸鹤拍了拍翅膀,刚刚飞出去,就又飞了回来。

        小小推门一瞧,看见谢玄:“师兄!”

        “走!”谢玄牵着小小的手,有一肚子的话想要告诉她,想告诉师父叫人绑了,想告诉她,这就进京城去,拼得粉身碎骨也要把师父救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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