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子卷条散开,里面的卷芯一个鲤鱼打挺,梁熙仓皇爬起来,蹬蹬蹬冲进浴室。
昨晚逃回房间匆匆换上的小碎花睡衣脱下来,梁熙反着手解开内衣扣子,然后放进专门用来手洗的小水盆里泡着。
颇有厚度的N罩被往下按了按,原本一盆清得可以看到印花图案的清水,明显发生了变化。
水不一会儿就变浑浊了,颜sE不似W垢汗渍泡开的灰sE,而是泛着清浅的白,凑近还能闻到一GU很淡很淡的N腥味。
随后,水面滴下一连串水珠,滴滴答答犹如下起小雨时溅在湖面上的声音。
只不过,这雨是r白sE的,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弥漫开来能令男人发疯的香气。
梁熙一觉醒来,内又积了不少N,于是双手握在N根处,前后交替往尖端的方向r0u挤,费了好些力气,N眼儿才滋出浅白的水。
这种事情放在一个少nV身上怎么看都怪异至极,甚至产生不好的联想也是人之常情。
然而,经过一个月身心的双重折磨,梁熙已经能够平静面对,且手法熟练地将N水挤出来。
时隔太久,当时的情绪已然变得模糊,大概只有“混乱”这个词能堪堪包拢全部。
谁能想象得到,在莘莘学子的朗朗读书声中,有一个nV孩捧着课本手足无措,校服掩藏下的身T正汩汩溢着N水,多到内衣也盛不住,淌得肚皮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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