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样想?"季云略感觉不快,阿绵诚然没有恶意,但他陡然产生一种他季云把小孩的玩笑当了真的不快感,纵然当初三分玩笑,现在也当了真。阿绵现在要是想抽身而去,可实在是晚了些。"当时你说你想随我去呢?也是口中说说的么?"
"我……"阿绵又不说话了。
"离了我你又能到哪里去?想必只能去做窑姐罢。"
"公子……"
本来设想的大喜的日子折腾成这个样子。季云不快极了,但是瞧着阿绵这样泪水涟涟的样子,下腹的邪火倒是起了,"把衣服脱了。"眼见着阿绵的动作慢腾腾的,季云不禁语带讥讽,"怎么,这个都不会了么?"
阿绵抽抽噎噎的,但到底把衣服解开了。
阿绵的肌肤白,脱下衣服肩膀瘦的连骨头的轮廓都看得清,锁骨漂亮的凹下凸起,双乳微微地挺立着,顶端鲜红的乳粒似乎是轻微地跳了一下,季云心猿意马,整个人探过去,捏住阿绵小小的胸乳就像那乳粒送入了口中。
阿绵惊喘了一声,手抱住了季云的头颅,手指穿入季云的头发中,季云将那乳粒在舌尖碾磨,他半跪在床上,另一只手就往下去探那潮热处,碰到的一瞬阿绵就将腿并拢了,只是不够快,季云的一根手指正触碰到,于是他刚刚好地去拿指尖顺着那处来回滑动,阿绵口中发出轻吟,似是一声柔弱的小动物一般,确能挑起人的怜爱之心,季云心中升起恻隐之心,觉得自己说的太过,做的也太过,他不禁仰起脸来去看阿绵,阿绵也正低头看他,眼中含泪,"公子……"阿绵哆哆嗦嗦地说,唇上的胭脂还没落完。
"我做的太过了。"季云说。抽身坐起。"我这种行事方法你自然是看不上的,队中也有念书的秀才,你长得美,若有意我替你撮合就是。"
阿绵却从背后抱住了他,两条细瘦的胳膊环住了季云臂膀,"公子吓着我了。还有谁要我呢。"后半句是呢喃似的说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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