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公子的夫人。"阿绵愣愣地接了一句。季云看过去,阿绵又瞧过来,两人目光相交片刻,还是季云率先挪开眼神,对着那不明所以的兵士道,"这事就此打住,若有下次绝不轻饶。"才把这事揭过了。
阿绵有时会与左邻右舍新纳的女眷一块儿做针线活,季云觉得是时候探探口风,"阿绵,平日你与近舍的女眷们做针线,都称他们为什么?"
"自然是夫人了。"阿绵不明所以,"他们都是各位大人纳来的。"
"如此阿绵,我也纳了你如何。"
阿绵吃了一惊,反应过来后就面颊通红,"这如何使得呢公子,名不正言不顺的。"
"纳了后就名正言顺了。"
阿绵连连摆手,"我这般低贱,哪里配得上公子。"
其实季云也配不上被叫做公子,他也是没落人家出身,读过几年书考不上秀才,走投无路才当了兵,但阿绵这般推拒,想来应该也有理由,虽说大王口头称就此安定,以图天下,但不知何日开拔,若是如此草率地成了亲,阿绵也就和叛军扯上关系了,就算大王说再多以正天下的漂亮话都遮掩不了他们依然是流贼的实情,季云确实也应该多为阿绵考虑。
"公子,你不高兴了。"阿绵见季云沉默半晌,小心翼翼地问。
"我没生气。你有自己的考量是对的。"这话一出口反倒显得季云像是闹别扭了。季云沉默片刻,想着还是别再多说多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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