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君声若寒潭道:“好,你不明白,朕就给你说个明白,南宫雁不是朕的骨肉,是你和宇文炤的孽种!”
宇文炤,前国师殿的主人。
自打做了国师后,便许久没人直呼他名讳了。
乍一听到,皇后愣了一下,须臾才唰的变了脸色!
这是无论如何也掩饰不住的心虚,但她心虚不是因为她真与宇文炤有什么,而是——
皇后百口莫辩啊,她探出僵硬的手,抓住了国君的胳膊:“陛下,你听臣妾解释……”
国君就算听了谭氏的话,也没就全然当了证词,他不知自己忍着多大的痛苦才存留了一丝理智前来向皇后求证,皇后的表情出卖了她,她与国师的确是有什么!
国君感到一阵作呕——
成天嚷着要给他戴绿帽的芸妃没给他戴过绿帽,而与他情深似海的皇后却给他戴了三十多年的绿帽,国君整个人都要倒下了。
南宫雁是皇后与国师的孽种,大帝姬才是他唯一的骨血,如此宇文炤的预言也就没多少可信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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