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医将脑袋垂得低低的。
女君收回视线,不动声色地拨开驸马额前的发:“是,我是梓君,大婚后你为我取的字,真高兴你还记得。”
“啊。”听到她是梓君,驸马长松一口气,眸子里的抗拒没了,乖乖地躺在床铺上任由她抚摸自己额头,他看向梓君的眼神,缱绻而温柔。
女君冲他笑了笑,随后转头吩咐御医道:“给驸马把脉。”
“是。”御医走上前,仔细地为驸马把了脉,“回殿下的话,驸马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略有些气虚不足,臣会为驸马仔细调理,请殿下与驸马安心。”
“有劳御医了。”女君说。
御医拎着医药箱退下。
女君对屋子里的一众侍女道:“你们也退下。”
“是。”众人鱼贯而出。
“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我……”驸马按住疼痛的额头,试图回想有关自己的事,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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