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匠觉得自己该问问你是谁,燕九朝却不可一世地打他面前走过去了。
那理所当然的气场,简直跟这是自家后花园一个样。
花匠忽然没胆子问了。
燕九朝辣手摧花,把东府值钱的花卉全给祸祸了,祸祸完东府的不够,又把毒手伸向了西府,只不过他并不知这里头有东西府之分,他想摘什么就摘了,摘完喜欢的就留着,不喜欢的就给扔了。
其中最丑的当初一盆黑不溜秋的灵芝,看着贼鸡儿辣眼睛,某少主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嫌弃,一旁正好有块大抹布,燕九朝用指尖捏起抹布,麻溜儿把它罩上了。
西府的两位少爷是一刻钟后抵达花房的。
这时,燕九朝已经祸祸累了,坐在花房的秋千吊篮上歇息。
秋千吊篮在花房的最里头,又是背对着大门的方向,二人第一眼并未注意到它上面多了个人,二人直奔那株养了半个月的乌山灵芝,哪知却发现它上头盖了一块湿漉漉的大抹布。
乌山灵芝有别于旁的灵芝,它需要透气又干燥的环境,让这么快大湿布罩着,不死也脱层皮了。
果不其然,二人赶忙揭开抹布,就见前一天还生机盎然的灵芝,这会子已经如霜打的茄子蔫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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