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月钩与老者听了这话,竟也没反驳有何不妥。
俞婉想了想,道:“暂时还不知道,不过应该瞒不了多久。”
“没关系。”青岩说,“赫连齐只是赫连北冥的堂弟,老夫人却是他的生身母亲,孰轻孰重,他心里有杆秤。”
他们身上背着混入南诏、刺杀蛊师、得罪女君府的罪名以及赫连齐的一条人命,怎么看都是去送死的,老夫人是他们唯一的生机,必须讨得老人家的欢心,否则别说燕九朝的药引了,他们的小命也休矣。
几人说着话,俞婉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燥热。
江海察觉到了她渐渐潮红的脸色,担忧地问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俞婉摇摇头:“没有。”
就是燥热,心口热,小腹热,哪哪儿都热。
似乎打小蛊蛊饱餐一顿后她便有这种反应了,只是那会儿命悬一线没太大察觉,这会子有心思顾及自个儿的身子了,那股子燥热便越发压不住了。
“我、我先回自己的马车上了。”俞婉逃也似的下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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