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是琮儿出什么事了吗?”皇后问道。
俞婉自然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倒不是不信任她,而是小心驶得万年船,有些事不担心她刻意宣扬,就怕无意中给捅了出去。
“倒不是世子出了事……只是此次南诏使臣来得蹊跷,又闹出了赫连将军与战甲的事,世子怀疑是不是南诏皇室有所企图,是冲着他个人来的,还是冲着整个大周朝来的,他总得想法子弄明白了。”
“与本宫想到一块儿去了,那劳什子赫连将军用战甲羞辱了萧振廷,看似是对大周不敬,谁又能知道他是不是奉了谁的命故意激怒琮儿呢?”
“谁说不是呢?世子为这事辗转反侧,一定让我来向娘娘问个明白。”
“倒也没什么不可说的。”皇后顿了顿,望向一旁的花花草草道,“也是许多年前的事了,是燕王去世那一年,母后挂念孙儿,将琮儿接入皇宫照料。”
似怕俞婉不明白是哪个母后,补了一句,“陛下与燕王的生母。”
俞婉了然,先皇后被打入冷宫后,一直到先帝去世都没恢复后位,先帝娶了一任继后,是陛下登基后才同时封了继后与生母为太后。
“那会子萧大元帅向陛下提出求娶燕王妃,燕王尸骨未寒,他在这个节骨眼儿求娶燕王遗孀,陛下龙颜大怒,罚他回屋闭门思过,太后因着这事,寿宴都未大肆操办,可琮儿的生辰她不想马虎,让王公大臣们带了孩子入宫,想给琮儿过一个热热闹闹的生辰。本宫在宴会上喝多了些,去殿外醒酒,走着走着就走到太液池……本宫听见有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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