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主人。”
主人掐住了她的喉咙,有力的手指压在锁骨上生疼,乌纤的动脉被压住,它正如它的心跳一样搏动得很厉害,一下一下,但又很脆弱。
主人的行为对乌纤来说很危险。
但她仰起脖子,与油画中引颈准备被吊死的女士没有什么不同。
他会掌握好度,不会失控。
主人的手很大,如同一个项圈圈住她的脖子,按着她继续向下,她的头接触到地,腰因为主人的大腿没办法跟随,只好折叠起来,头部充血令她晕乎乎的。
主人的食指抵着她的下巴令她抬头,减少这种眩晕感。
另一只有力的手,在她身上抚摸着,冷冰冰的温度令乌纤泛起小疙瘩,她的乳房、背部、大腿根都被抚摸到,唯独翘起的屁股空落落的。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越不碰,就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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